“笑死人了,我為什麼需要他幫忙?”

蕭斯宇想故意刺激我,讓我心亂,我偏不。

“首先,我有人證,在抵達陸飛羽住所前,我一直在小區,小區出入監控可以證明,我沒有時間作案。”

“其次,陸飛羽所租住區域附近定有天眼,它可以證明我們只是剛剛抵達。”

“我們過去的時候,他已經死了。”

“而且,我們都沒有靠近,你們都沒有查過現場,不能因為我們到過陸飛羽的門口,就認定我們有罪。”

“最後,國法家規不是你個人隨心所欲的寶劍。”

“我們坐得正,行得端,身正不怕影子歪,既然你覺著我們不是清白的,那麼,請你拿出證據讓我們心服口服的入獄!”

“不然,蕭斯宇,你就是欲加之罪,即使你身上有這身皮,也不能顛倒黑白,隨便誣陷好人。”

對此,蕭斯宇好一會沒說話。

他一直眼眸深深的打量著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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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厲害的一張嘴,蘇錦,你倒是挺會為自己辯解的,好啊,你不是說自己坐得正,行得端,身正不怕影子歪麼。”

蕭斯宇冷哼一聲,“那就在這裡好好說個夠!!”

說罷,他轉身走了。

接著有人在外面上了鎖,我出不去了,就這樣就留在了這裡。

飢餓和口渴,短時間內還可以忍受。

可是,漲起來的時候,像溫水煮青蛙,像熱鍋上的螞蟻,難受的不行。

時間久了不擠出來,很容易堵塞。

堵了之後會發燒。

擠奶的痛苦,我不想再經歷一次,便試著用胳膊,輕輕擠一擠,冬季衣服布料再厚,也很快濕透。

太足了,這樣的緩解作用並不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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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踹著桌子,想喊人過來。

別說我不是嫌疑人,哪怕我是,哪怕我已經量刑,這種時期也有喂養孩子的權利。

蕭斯宇憑什麼這樣關著我。

“有沒有人,來人啊!”

“蕭斯宇,你給我出來,蕭斯宇——”

我拼命的喊。

嗓子都喊啞了,不止蕭斯宇沒來,值班工作人員也沒有過來。

很明顯,蕭斯宇定是叮囑過不用管我。

總不能要在這裡關我幾天吧。

祈禱童女士早點察覺,我和沉馳高遠一直沒回去,不然,就我們現在的情況,真的不好說什麼時候才能自由。

時間一分一秒的渡過。

半夜,我開始發燒,胸前已經不敢碰,每一分鐘都宛如煎熬。

小寶口味叼鑽。

不知道這期間是不是已經餓壞了。

“有沒有人啊,救命。”

我的呼喊聲已經是有氣無力。

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,終於有人來了。

我心中一喜。

想著即使不能離開,也可以讓我擠擠奶,拿回去喂喂小寶也好。

卻怎麼都沒想到,推門走進來的是個女人。

更准確的來說是貴婦厲諾。

她看到我狼狽的樣子,笑得趾高氣揚。

“蘇錦,在北大人人都說你聰明,是多少年多少年才出的天才,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。”

“在兒童醫院那天,我只不過是略施小計,你就中計入坑了。”

“哈哈哈,怎麼樣,現在感覺如何?”

厲諾用手中的雨傘挑起我的下巴,我才注意到雨傘上有雪。

外面下雪了。

是帝都的初雪。

不知道盛晏庭現在在何方。

一想到他,我不止身體上難受,心裡也澀澀的。

發燒導致我腦袋有些暈。

我忍著身體上的難受,努力笑著看向厲諾。

“看來蕭瀟真的不是你生的。”

對,我還在質疑這件事,更在借機試探厲諾。

厲諾眼底明顯閃過一抹驚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