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就扛不住了,但就是見不慣厲致深那麼囂張的樣子。

“秦牧川!”

“秦牧川!”

虞佩芸連忙叫了兩聲。

秦牧川一點兒反應都沒有。

虞佩芸連忙叫保鏢進來把人送去醫院,整顆心都懸起來了。

去的路上,虞佩芸連忙給秦洛風和秦墨打電話。

告訴他們秦牧川被打了,傷勢很重。

半小時後。

秦墨第一個到。

看著還亮著的手術室燈,他眉心微蹙,眉眼間比以往多了幾分凝重的問道:“怎麼回事?誰打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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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厲致深還有誰能這麼囂張。”虞佩芸說著就生氣,可更多的是擔心和後怕,“進來一句話都沒說就踹了你爸一腳......”

虞佩芸把在家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。

用詞雖然誇張,但秦牧川身上的傷卻是實打實的。

“你爸兩只手都抬不起來,手指更是使不上力。”虞佩芸說著眼眶就紅了,“他還讓人刪除了家裡的監控。”

“醫生怎麼說?”秦墨問。

“可能近兩個月你爸的手都使不上勁兒。”虞佩芸說,“其他情況還得等他骨頭檢查了再看。”

秦墨心一點點往下沉。

又過了一個多小時。

秦牧川才被從手術室推了出來。

他的手臂和手指全部做了固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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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生跟秦墨和虞佩芸說著患者情況,大概跟虞佩芸剛才說的差不多,腿上的傷養幾天就好了,但手和手指卻需要很長時間調養。

“做一下傷情鑒定。”秦墨說。

虞佩芸看向他。

像是沒料到他會說這話般。

他不是一向都想著秦安一家嗎?

“好的,秦總。”醫生說。

沒一會兒。

秦牧川被推到私人病房。

看著他還陷入昏迷,秦墨眉心忍不住皺了皺。

“秦墨,你......”

“報警了嗎?”秦墨問。

虞佩芸一愣:“什麼?”

秦墨比較理性:“爸被打了之後您報過警嗎?”

“沒有,當時哪兒顧得上那麼多,只想著把你爸送到醫院來。”虞佩芸心底憂心忡忡,對厲致深的恨意到了一個極點。

也怪她當時太怕了,太畏懼厲致深的手段。

以至於在秦牧川暈倒後只想著把他送到醫院來,忘了報警。

“您讓人把爸剛穿的衣服留好。”秦墨情緒冷靜的交代,“我找家裡的保鏢談會兒話,忙完再去找一趟厲董事長。”

“你找他做什麼?”虞佩芸拿捏不住他的想法。

“談賠償。”秦墨說。

虞佩芸有些看不懂他:“你不是......”

秦墨跟她一起開口:“醫院這邊有什麼情況及時跟我打電話,我跟醫生交代兩句。”

“好。”虞佩芸難得跟他心平氣和相處。

談完後。

秦墨就去了醫生那裡,將情況了解詳細後便走了。

他對盛寧要告洛風跟父親沒有意見,畢竟做錯事就該付出代價。但這不代表他能接受厲董事長囂張的去他們家還揍了他爸的事。

這不僅僅是姑姑的事。

更是厲家和秦家的事。